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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花弹的方向是在戒堂，走这边。”
楚瑶凭借回忆，带着几人朝着戒堂走去。
一路上，遍地的尸体以及被火烧着的房屋，但都没看到汤爷的踪影。
来到戒堂门口，几人面面相觑，朝着里面走去。
“楚瑶呢？”
汤爷跟着张飒走遍了整个戒堂，都没有看到楚瑶的存在，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张飒在戏弄他。
他重新将枪口对准了张飒，随后调转对上了张潇。
“你玩我！你是不是想死！”
“能够跟汤爷一起死，很荣幸。”
张飒淡淡道。
瑶姨是汤爷的执念，若是没见到瑶姨，他肯定不会就这么死去的。
刚刚没想到，纯属脑子没转过弯来。
现在想明白了，他也就不怕了。
“你要是弄死我，就再也见不到瑶姨了。”
“你威胁我！”
汤爷阴狠地看着张飒，眼神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。
张飒也不怕，“汤爷大可以按下遥控器。”
汤爷恼怒，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对着张潇的肩膀开了一枪。
因为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开枪，两个人都没有防备，张潇可以说是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枪。
“弟弟。”
张飒不假思索地唤着。
等反应过来时，自己已经叫出来了。
张潇捂着受伤的肩膀愣了一下，跟他对视一眼。
两个人之前心里虽然跟明镜似的，但这些时间里都没有主动挑开这一层关系。
张潇艰难地蠕动着嘴巴，几秒后叫道：“哥……”
两个人都很有触动，但眼下明显不是他们叙旧的时候。
“汤爷，你要是再开枪，这辈子你就休想再见到瑶姨。”
张飒威胁着，眼里满是对弟弟伤势的担心。
张潇心里则想着自己刚刚在外面射出的烟花弹，这个时候大部队的人应该已经进来了。
他看向张飒，他们两个人说不动都能活着。
“哥，活着。”
他艰难道。
他知道对于张飒来说，活着很痛苦。
因为凭他的所作所为，很可能下半辈子都只能在监狱里度过。
张飒看着他真挚的眼神，点头：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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